你亲手把这一幅幅白绸缎盖在我脸上,我愿意。
阁楼上对外着夜黑风高,
泛黄的枯叶随风凋零,
小镇里异常寂静,
原来大家都因此选择沉默。
即将目睹一场仪式,
自己是受刑者,
迷人的你,是施行的那个。
贪婪的那幅白绸缎,
吸收了它饮恨许久的冰水。
我安然地躺在那儿,
静静地,安分地,
不敢擅自蠕动。
你一步一步地靠近,
双手端着那幅白绸缎,
一层,
又一层地盖在我脸上,
选择性的了断,
是自己的意愿,
因为当初选择了你,纵使落得如此下场。
还能呼吸,
小口的呼吸,
不奢望什么,
只是期待着那昂贵的回眸。
眼前不是一片乌黑,而是一片雪白,
很美很美,
你亲手把这一幅幅白绸缎盖在我脸上,我愿意。
你早已离去,
只留下我,
与那一幅幅的白绸缎。
白绸缎,愁已断。
安息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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